第0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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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第 23 章
蘇瀲覺得他的問話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他們要做什麽事和其他人有什麽關系？以利亞和他們交換物資，還維護聚居點的和平，但是從來沒有答應過他們什麽。
他疑惑地問道：“什麽叫獨自離開？”
“你們憑什麽可以離開？所有人應該一起……”一起在這裏茍延殘喘或者一起死在這裏！
男人臉上的肌肉抽動著，暴怒，嫉妒和不甘讓他五官變形。
而在他頭頂上的記錄儀也在他表現出強烈攻擊性發生著猛烈旋轉，像是一種不穩定狀態，直到某個時刻才瞬間停了下來，它們全都“看”向了他！
就像是確定好目標的蛇眼，凝視。
不過在激烈的情緒之下，人類很難察覺身邊的變化，男人依舊在對著蘇瀲發出恐嚇。
蘇瀲現在也懂了他們的意思了。
就算他們不一定成功，就算他們會因為這件事死亡，但是只要有一點成功的可能性，他們都不會允許。
陰暗的心思，惡劣的人……不過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那沒什麽好說的了。”
最後的一個字的尾音還在空中飄散，另一道恐怖的巨響就將它掩蓋。
一條火焰長舌朝著蘇瀲噴射而來，但是蘇瀲的身影已經在消失在原地。
“攔住他！”
蘇瀲一計腿刀砸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脖頸上，男人飛了出去，撞到墻壁後留下了一個人形的印跡。
“咳咳……”
男人咳嗽著，慢慢地從墻壁上下來了。
“嗯？”
蘇瀲看著他迅速地後側了幾步，臉上露出了一點疑惑，他十分確定剛才的力量足以讓人類脆弱的的頸椎斷裂。
直到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發現男人的皮膚上已經多了一層淺灰色，金屬的顏色。
“你改造了什麽？”
“皮膚？”
“肌肉？”
“蘇，你不需要知道這麽多。”
蘇瀲躲開了閃爍的光鞭，身體一躍，就掛在了那個手臂變成了巨大噴射器的男人身上，但是那個男人不躲不閉，甚至頂著蘇瀲的攻擊，反手扣住了他。
在蘇瀲的尾勾插進他心臟的時候，兩個人一起撞上了濕滑的墻壁。
蘇瀲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但是瀕死掙紮的人力氣大得離奇，他只來得及轉頭看到旁邊的另一個男人獰笑著把手中的光鞭甩在了墻上。
下一秒，墻壁裏面所有隱藏的線路都亮起了明亮的藍光，這是能量過載的表現。
它們馬上就是迅速變成熱量，膨脹，然後爆炸……
蘇瀲聞到了線路燒焦的味道，超高的溫度讓石頭都在開始升溫，能量開始溢出，而溢出的能量讓眼前的空氣都變得微微扭曲。
等等，扭曲？
這裏好像被隔離成了另外一層空間，環境中的事物都發生著微微的扭曲和變形，就像是透過一層流動的水流觀看，存在視覺的誤差。
世界充滿了不真實感，蘇瀲看著突然呆在原地的三個人，而他們的身體同樣發生著扭曲和變形。
一個男人的噴射器閃爍著黑色的光澤，外表面上還有兩個酷炫的紅色骷顱頭，巨大的武器也得需要更多的承重，它肯定超出了人類身體的負重，所以男人不得不“加固”了自己的上半身，才讓自己的肩膀能承受得起這個巨大的殺傷性武器。
除了肩膀和肋骨，雙腿……只剩下的為數不多的□□部分，像是被擠壓，它們的樣子看起來不太美妙。
另一個男人身體上的淡灰色，蘇瀲看到了那些淡灰色的由來，好像是一些液態金屬，他的狀況看起來比上一個男人好得多，身體輪廓清晰，只是大腦……他像是在被拉扯，大腦變成了橢圓形，五官也發生著可怕的變形，兩只眼睛擠在了一起，鼻梁成了細細的一條線，嘴巴往下，變成了一個開口很小的 V 形。
他還極度痛苦，蘇瀲聽到了他的哀嚎，細細的，遙遠的，像是從靈魂深處傳出來的哀嚎。
蘇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最後他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手。
依舊是一雙完好的手，沒有變形，沒有扭曲，什麽都沒有。
甚至看起來比平時還更加漂亮，手指修長，指節如玉，閃爍著朦朧的柔和的光。
他的手竟然是發著光的？？
好奇怪！蘇瀲往自己的身上也看了看，發現除了手以外，他全身上下都發著光，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人形的燈泡！
“……什麽東西？”
離奇的變化讓他的恐懼消散了不少，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很像是一個加了劣質特效的影視劇裏的浮誇角色。
並且這種特效現在都已經拿不到工資了！
蘇瀲忍不住甩了甩尾勾，然後在視線一掃，他又看到了一點不該出現在他的尾勾上的不太一樣的顏色。
粉色……
他有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把尾勾環繞在身前後，蘇瀲看到了自己銀白色的尾勾上面結結實實的纏著一根粉色的絲帶。
從他的屁股根部逐漸往上面綁，還是用的交叉的花式綁法，到了尾勾的尖刺處，就打成了一個蝴蝶結。
蝴蝶節上還墜著幾顆小小的銀白珍珠，和他尾勾顏色交相輝映，審美還非常不錯。
哦，蝴蝶結。
粉色純正，蝴蝶結也打得非常漂亮，放在任何一個純真的小女孩面前都能俘獲她們的心，但是現它是出現在自己身上。
蘇瀲快窒息了，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在搖搖欲墜之際，他的大腦中又閃過了另一個念頭。
——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蘇瀲瞬間擡頭看向了頭頂上的記錄儀，目光如炬。
記錄儀真的變成眼睛了，它們掛在上面，本體的每一個側面都變成了一個更小的眼珠，小眼珠中間點著一點點黑色，它們擠在一起，就像是一顆飽滿多汁的莓果。
後面的線路部分都變成了脈絡，鼓動的鮮活的脈絡把所以的記錄儀都連接了起來，成了一張網。
眼珠中間的黑色都轉向了同一個方向，蘇瀲和它們對視，看著中間那些密密的小點，身體變成了僵硬的石塊。
它們不是視線，不是無形之物，而是真的要從他的皮膚中紮入，把他的身體整個都分離剝析成碎片，他感覺自己滑落進了另一個深淵。
“嗚……”
蘇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發出了呻吟，細微的哽咽從他的喉嚨中擠出，聽起來更像是模糊的泣音。
痛苦的，焦急的，他是在無任何遮擋物的平地上被老鷹盯住的兔子。
“蘇……”
含糊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蘇瀲擡起了頭。
一個男人在朝著他走來，是那個持著光鞭的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男人，他搖搖晃晃地朝著蘇瀲靠近，“蘇……所有人都應該一起……”
“不。”
蘇瀲的聲音小極了，他的嘴唇動了動，說話像是呢喃：“滾開。”
男人的身體在瞬間發生了彎曲，他變成了一個球，字面意義上的球，蘇瀲甚至不知道他的身體是怎麽做到變得這麽圓的，一個完整的圓形的球。
這太荒誕了。
蘇瀲看著他卷到了自己小腿上的臉，竟然忍不住有點想笑，但是他的身體表現卻和他的大腦相反，在顫抖，在恐慌。
變成球的男人消失了，畢竟滾開這個詞語並沒有限定具體的範圍。
蘇瀲看著他消失，眼睛同樣瞪大了。
“我……”
他的話語並沒有說完，耳朵就聽到了一道劇烈的爆炸聲。
砰——
世界變成了被戳破的氣泡，所有的一切都恢覆成了原本的模樣，在飛散的石塊馬上撞擊到蘇瀲的時候，他背後的門打開了。
“蘇瀲！”
艾維蒂斯拉開了他的身體。
“蘇瀲，你還好嗎？”
它用自己的臉頰蹭著蘇瀲的臉，說道：“我解除了休眠，這是緊急情況。蘇瀲，這太危險了……”
蘇瀲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破碎的石塊，炸出來的焦黑的電路，石塊中間的人類屍體，然後又低頭看自己的手。
是一雙普通的手，沒有發光，就連後面的尾勾上同樣空無一物，什麽都沒有，剛才出現的一切東西，怪誕的畫面好像都是他的幻覺。
“……”
以利亞在兩分鐘後抵達了現場，地下通道被炸毀了一部分，他只能從堆疊的石塊縫隙中艱難擠過來。
剛落地，他還沒來得及擦幹凈身上的灰就跑到了蘇瀲面前。
“蘇瀲！”
上上下下把蘇瀲打量了一番，確定他沒缺胳膊斷腿以後，以利亞才正式跳腳罵道：“他們瘋了，竟然跑來攻擊你！這些低級的惡心的臭蟲！”
“該死的該死的，他們私自調整了能源線路，還損壞了備用線路，過載的能源能將人燒成焦炭……他們死了嗎？”
“好，全死了，死了就好。”
以利亞踢開了一小塊金屬碎片，上面還殘留著一小塊人類的身體組織，紅白的，似乎是從人的身體上脫落下來的。
他深吸了兩口氣，轉身對著蘇瀲說道：“你沒事吧？”
“蘇瀲？你被嚇到了？這種程度的爆炸應該還好吧。”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嬌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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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瀲覺得他的問話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他們要做什麽事和其他人有什麽關系？以利亞和他們交換物資，還維護聚居點的和平，但是從來沒有答應過他們什麽。
他疑惑地問道：“什麽叫獨自離開？”
“你們憑什麽可以離開？所有人應該一起……”一起在這裏茍延殘喘或者一起死在這裏！
男人臉上的肌肉抽動著，暴怒，嫉妒和不甘讓他五官變形。
而在他頭頂上的記錄儀也在他表現出強烈攻擊性發生著猛烈旋轉，像是一種不穩定狀態，直到某個時刻才瞬間停了下來，它們全都“看”向了他！
就像是確定好目標的蛇眼，凝視。
不過在激烈的情緒之下，人類很難察覺身邊的變化，男人依舊在對著蘇瀲發出恐嚇。
蘇瀲現在也懂了他們的意思了。
就算他們不一定成功，就算他們會因為這件事死亡，但是只要有一點成功的可能性，他們都不會允許。
陰暗的心思，惡劣的人……不過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那沒什麽好說的了。”
最後的一個字的尾音還在空中飄散，另一道恐怖的巨響就將它掩蓋。
一條火焰長舌朝著蘇瀲噴射而來，但是蘇瀲的身影已經在消失在原地。
“攔住他！”
蘇瀲一計腿刀砸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脖頸上，男人飛了出去，撞到墻壁後留下了一個人形的印跡。
“咳咳……”
男人咳嗽著，慢慢地從墻壁上下來了。
“嗯？”
蘇瀲看著他迅速地後側了幾步，臉上露出了一點疑惑，他十分確定剛才的力量足以讓人類脆弱的的頸椎斷裂。
直到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發現男人的皮膚上已經多了一層淺灰色，金屬的顏色。
“你改造了什麽？”
“皮膚？”
“肌肉？”
“蘇，你不需要知道這麽多。”
蘇瀲躲開了閃爍的光鞭，身體一躍，就掛在了那個手臂變成了巨大噴射器的男人身上，但是那個男人不躲不閉，甚至頂著蘇瀲的攻擊，反手扣住了他。
在蘇瀲的尾勾插進他心臟的時候，兩個人一起撞上了濕滑的墻壁。
蘇瀲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但是瀕死掙紮的人力氣大得離奇，他只來得及轉頭看到旁邊的另一個男人獰笑著把手中的光鞭甩在了墻上。
下一秒，墻壁裏面所有隱藏的線路都亮起了明亮的藍光，這是能量過載的表現。
它們馬上就是迅速變成熱量，膨脹，然後爆炸……
蘇瀲聞到了線路燒焦的味道，超高的溫度讓石頭都在開始升溫，能量開始溢出，而溢出的能量讓眼前的空氣都變得微微扭曲。
等等，扭曲？
這裏好像被隔離成了另外一層空間，環境中的事物都發生著微微的扭曲和變形，就像是透過一層流動的水流觀看，存在視覺的誤差。
世界充滿了不真實感，蘇瀲看著突然呆在原地的三個人，而他們的身體同樣發生著扭曲和變形。
一個男人的噴射器閃爍著黑色的光澤，外表面上還有兩個酷炫的紅色骷顱頭，巨大的武器也得需要更多的承重，它肯定超出了人類身體的負重，所以男人不得不“加固”了自己的上半身，才讓自己的肩膀能承受得起這個巨大的殺傷性武器。
除了肩膀和肋骨，雙腿……只剩下的為數不多的□□部分，像是被擠壓，它們的樣子看起來不太美妙。
另一個男人身體上的淡灰色，蘇瀲看到了那些淡灰色的由來，好像是一些液態金屬，他的狀況看起來比上一個男人好得多，身體輪廓清晰，只是大腦……他像是在被拉扯，大腦變成了橢圓形，五官也發生著可怕的變形，兩只眼睛擠在了一起，鼻梁成了細細的一條線，嘴巴往下，變成了一個開口很小的 V 形。
他還極度痛苦，蘇瀲聽到了他的哀嚎，細細的，遙遠的，像是從靈魂深處傳出來的哀嚎。
蘇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最後他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手。
依舊是一雙完好的手，沒有變形，沒有扭曲，什麽都沒有。
甚至看起來比平時還更加漂亮，手指修長，指節如玉，閃爍著朦朧的柔和的光。
他的手竟然是發著光的？？
好奇怪！蘇瀲往自己的身上也看了看，發現除了手以外，他全身上下都發著光，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人形的燈泡！
“……什麽東西？”
離奇的變化讓他的恐懼消散了不少，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很像是一個加了劣質特效的影視劇裏的浮誇角色。
並且這種特效現在都已經拿不到工資了！
蘇瀲忍不住甩了甩尾勾，然後在視線一掃，他又看到了一點不該出現在他的尾勾上的不太一樣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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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把尾勾環繞在身前後，蘇瀲看到了自己銀白色的尾勾上面結結實實的纏著一根粉色的絲帶。
從他的屁股根部逐漸往上面綁，還是用的交叉的花式綁法，到了尾勾的尖刺處，就打成了一個蝴蝶結。
蝴蝶節上還墜著幾顆小小的銀白珍珠，和他尾勾顏色交相輝映，審美還非常不錯。
哦，蝴蝶結。
粉色純正，蝴蝶結也打得非常漂亮，放在任何一個純真的小女孩面前都能俘獲她們的心，但是現它是出現在自己身上。
蘇瀲快窒息了，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在搖搖欲墜之際，他的大腦中又閃過了另一個念頭。
——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蘇瀲瞬間擡頭看向了頭頂上的記錄儀，目光如炬。
記錄儀真的變成眼睛了，它們掛在上面，本體的每一個側面都變成了一個更小的眼珠，小眼珠中間點著一點點黑色，它們擠在一起，就像是一顆飽滿多汁的莓果。
後面的線路部分都變成了脈絡，鼓動的鮮活的脈絡把所以的記錄儀都連接了起來，成了一張網。
眼珠中間的黑色都轉向了同一個方向，蘇瀲和它們對視，看著中間那些密密的小點，身體變成了僵硬的石塊。
它們不是視線，不是無形之物，而是真的要從他的皮膚中紮入，把他的身體整個都分離剝析成碎片，他感覺自己滑落進了另一個深淵。
“嗚……”
蘇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發出了呻吟，細微的哽咽從他的喉嚨中擠出，聽起來更像是模糊的泣音。
痛苦的，焦急的，他是在無任何遮擋物的平地上被老鷹盯住的兔子。
“蘇……”
含糊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蘇瀲擡起了頭。
一個男人在朝著他走來，是那個持著光鞭的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男人，他搖搖晃晃地朝著蘇瀲靠近，“蘇……所有人都應該一起……”
“不。”
蘇瀲的聲音小極了，他的嘴唇動了動，說話像是呢喃：“滾開。”
男人的身體在瞬間發生了彎曲，他變成了一個球，字面意義上的球，蘇瀲甚至不知道他的身體是怎麽做到變得這麽圓的，一個完整的圓形的球。
這太荒誕了。
蘇瀲看著他卷到了自己小腿上的臉，竟然忍不住有點想笑，但是他的身體表現卻和他的大腦相反，在顫抖，在恐慌。
變成球的男人消失了，畢竟滾開這個詞語並沒有限定具體的範圍。
蘇瀲看著他消失，眼睛同樣瞪大了。
“我……”
他的話語並沒有說完，耳朵就聽到了一道劇烈的爆炸聲。
砰——
世界變成了被戳破的氣泡，所有的一切都恢覆成了原本的模樣，在飛散的石塊馬上撞擊到蘇瀲的時候，他背後的門打開了。
“蘇瀲！”
艾維蒂斯拉開了他的身體。
“蘇瀲，你還好嗎？”
它用自己的臉頰蹭著蘇瀲的臉，說道：“我解除了休眠，這是緊急情況。蘇瀲，這太危險了……”
蘇瀲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破碎的石塊，炸出來的焦黑的電路，石塊中間的人類屍體，然後又低頭看自己的手。
是一雙普通的手，沒有發光，就連後面的尾勾上同樣空無一物，什麽都沒有，剛才出現的一切東西，怪誕的畫面好像都是他的幻覺。
“……”
以利亞在兩分鐘後抵達了現場，地下通道被炸毀了一部分，他只能從堆疊的石塊縫隙中艱難擠過來。
剛落地，他還沒來得及擦幹凈身上的灰就跑到了蘇瀲面前。
“蘇瀲！”
上上下下把蘇瀲打量了一番，確定他沒缺胳膊斷腿以後，以利亞才正式跳腳罵道：“他們瘋了，竟然跑來攻擊你！這些低級的惡心的臭蟲！”
“該死的該死的，他們私自調整了能源線路，還損壞了備用線路，過載的能源能將人燒成焦炭……他們死了嗎？”
“好，全死了，死了就好。”
以利亞踢開了一小塊金屬碎片，上面還殘留著一小塊人類的身體組織，紅白的，似乎是從人的身體上脫落下來的。
他深吸了兩口氣，轉身對著蘇瀲說道：“你沒事吧？”
“蘇瀲？你被嚇到了？這種程度的爆炸應該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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